Monday, May 21, 2007

The Da Vinci Eggs

题目没错,不是达芬奇密码,我要说的是达芬奇的蛋蛋。

最近比较颓废,临睡前总会想起小时候学习的励志故事来激励自己,同时也积攒一下人品。这些故事包括,“毛泽东小时候分柴火”,“爱因斯坦不会做沙发”,“列宁怒摔姨妈家花瓶”,还有“罗永浩家院子里的樱桃树”。当然,我也知道“金日成打飞机”的故事,不过据说那是朝鲜课本的了。最近一个想起来的是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。

故事很简单,毕竟是小学的课文的文章。用Google搜索 “达芬奇 鸡蛋”,就可以看到好多结果。就不在这里转述了。

这个故事是在我学画之前就知道了,导致我学画的时候就挺纳闷:老师咋不给俺个鸡蛋让我画呢?也跟达芬奇他老师一样,每次过去就给一个红芯鸭蛋,不重样地让我画。然后我肯定比达芬奇的悟性还好,一下就看出这是老师培养我观察能力。结果老师总是拿一些几何体让我画,圆柱啊,圆锥啊,棱锥啊,长方体,正方体,最有难度的要算球了。跟达芬奇老师对比一下,这样的培养下,我能画出个球啊?所以,我一直以为,我人生跟达芬奇的差距,就在几个鸡蛋。

今天上班,刚好赶上周一,我的一周综合症又发作了。就在上班时候去寻找达芬奇的蛋蛋,心想,现在我也学过数列了,也看过达芬奇编码了,应该不会难到我了。Google一下这个故事的英文版本,搜索了"Da Vinci Egg",没有找到结果。找到他老师的名字Verrocchio加进去,也是一样。完全不像搜索中文版故事那样简单。wikipedia上面也没有这么八卦,甚至找到文艺复兴时期的Vasari给达芬奇写的传记,也没有这样的内容。

郁闷呀:有啥方法,能考证达芬奇的蛋蛋,毛泽东的柴火,爱因斯坦的沙发还有罗永浩家的樱桃树呢?

Thursday, April 12, 2007

种树 & 养猪

上周末,走马观花的到杭州玩了半天,下午又转战西溪湿地。我感觉西溪湿地这地方很好玩,那是一些被水隔离开的小陆地。水多陆少,乃地球之具体而微者。看到这个地区的平面图,也不难总结出小陆板块漂移学说(Aha! Had they ever fit together?!)。在这地方的游览方式,就是拿着在湿地公园买的旧船票,登上一艘20人的破船,抢到一个靠船边上的位子(记住务必一定要抢到靠窗上的位置!),看着外面的水发呆,然后到一个村子的码头停下来,大家下船,绕小陆一周,然后赶紧跑回码头,出示旧船票,上破船,抢位置,再到下一个村子……

在船上的时候,会有一位涉世不深的当地年轻导游姑娘来讲解湿地的情况,指导来自城里的乘客认识一些水鸟之类的。也会提到一些当地的乡土风情。当游船从一个狭小的流域转向到一片宽阔的水域时(相当于地球的太平洋),导游姑娘熟练的感叹道,“……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,这就是村里在端午节赛龙舟的地方,大家也可以看到村口那三棵粗壮的香樟树……我们这边的习俗,是家里生了姑娘就要种一棵香樟树,当姑娘嫁人的时候,要砍掉当嫁妆……大家知道,香樟树是不容易长的很粗装的,我们村口这三棵却都是很大的香樟树……”,也许这时,她忽然注意到了乘客们不约而同疑惑并富有求知欲的表情,解释说“当然,这也不是说这三棵树的家的女儿嫁不出去呀……”。

今天把这段故事,讲给别人听,马上又得到一个反馈问题,就是生男孩要有什么仪式……我幽幽的思考了一下,回答说“我想,大概是养猪吧”。因为我想,村口的大树,至少说明了计划生育对于生女孩子是‘少生孩子多种树’,对于男孩就应该‘少生孩子多养猪了’”

Friday, March 23, 2007

革命奋斗纲领

又好久没来写东西,上次写都是去年的事儿了。虽然没写东西,我的blog却经历了从政府不允许到允许再回到不允许的过程。为纪念这个回归,我有了些写些东西的愿望。

昨天看到论坛里面有人分享自己的理想什么什么的。这个问题可是比较难,从小的时候,就没少被教育要竖立远大的理想。可是到现在,一直也没有给我树立起来,从这一点来说,党对我的教育是失败的。

回想去年10.1前,有一次拓展训练。动员大会上,就给发了张大白纸,还有几支笔。都听说拓展有危险,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时要签生死状了。后来一解释才明白,每个人要用画画的方法做一个自我介绍,描述一下自己的昨天、今天和明天——也就是过去、现在和将来了。我如实画了自己的过去,和现在的情况,可是到了将来的部分,可把我难住了,为了掩饰自己的胸无大志,我在将来的部分,画了一个"x"。意思是,一切皆有可能,解释权归读者。

第二天,就需要每个人把自己的画解释一下。解释的过程中,我发现,我们公司那些负责干活,没有读过大学的小妹们的目标都很明确,过去是住宿舍,现在租公寓,将来自己买房子;或者是过去走路上班,现在骑了自行车,以后要开上车。而读过大学的,大多比较飘渺:自己原来是火,现在是风,以后要当水;自己原来是温水等死蛙,现在想明白了,今后要变成开水跳蛙……最不靠普的就是我这个模型了,把未来跟一个字母等价起来。

读的书越多,怎么就越来越对目标不明确。要是生活在以前,也不读什么书,每个人都制订个“农妇,山泉,有点儿田”的革命奋斗纲领,社会是不是也挺和谐。

高中读书的时候,老师曾经提到过鲁迅描述某些人的理想是“ 在雪天,呕上半口血,由丫鬟搀扶着,懒懒的到院子里看梅花”。王小波也曾经评论过,对于这种想法的人,他唯一帮得上忙的就是令其呕呕血了。不过现在我看来,这句话倒是有那么点成为我样不靠谱人的奋斗纲领的潜质。或者有那么一种调调。

经过一番过度阐释之后,我认为产生这调调的原因是:
  • 呕上半口血 -- 身体不好,可能是年纪大了
  • 有丫鬟 -- 统治阶级
  • 到院子里面 -- 有产阶级
  • 还能懒懒的看梅花 -- 看来是不用为吃喝发愁,也有医保,房贷也想必按揭还完了
基本上可以看出,这句话描述的是一个离休老干部的晚年生活了——忙了大辈子革命工作,也该歇歇了……